;脑袋:“好漂亮!”
谢寻非笑笑。
空气里弥漫着凉丝丝的香气,秦萝上前一步,语气如常:“对啦,还记不记得?之前在传讯符里,说来到离恨山之,要告诉我一些那天没有讲完的事情。”
天知道她究竟用了多大的意志力,才能说得这样“语气如常”。
秦萝快要紧张死了。
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理应在昨天就已全然戳破,然直到今日,却仍然像是隔着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薄膜,暧昧非但没消,反抵达了欲语还休的极致。
……到底缺了什么呢?
她故作镇定上前几步,来到澄澈透亮的月亮泉之前。在这个视角下,前只有泉水上泛起的粼粼波光,没办法看见谢寻非的神色。
泉水叮咚,倒映出的柳眉明眸。秦萝看着一缕涟漪起了又散,哗啦水流声里,突然响起的年音又冷又柔。
“那日时间匆忙,来不及与细说。做出逾矩唐突之事,抱歉。”
他说的是那个吻。
明明是她拉住他衣襟的。
秦萝撇撇嘴,起那个装满了旧物的木盒子,耳朵隐隐发热。
她还在兀自个没完,下一个瞬息,谢寻非的声线再度响起:“我一直倾慕于。”
七七八八的思绪一溜烟全没了踪影。
秦萝呆呆立在月亮泉边,透倒影,能看见自己木头人般僵硬不动的身形。
热气腾地一下涌上来。
他他他、他怎么忽然就说起这个?这太快太直白——
不对,虽然早就能够猜到……至留给她一反应的时间啊。
秦萝被打了个手足措,偏偏身的声音没停:“不是普通的朋友,不是同门情谊,非亲情。”
谢寻非一顿:“是日日盼望能同结为道侣的仰慕。”
秦萝:……
秦萝说不出话,微微低下脑袋,脸上热得有些懵,嘴角抿了抿,压住情不自禁上扬的弧。
心里的小人蜷缩成一团,浑身上下红扑扑,躺在地上蹬了蹬脚。
要冷静,她若是此刻噗地跳起来,一定会被笑话的。
因为站在几步开外,月亮泉里看不见谢寻非的影子。水涟漪拂,水声裹挟着耳语般的风声。
还有一道窣窣的、朝她靠近的脚步。
由远及近,如同羽毛掠耳边,既热又痒。
“我知喜好玩偶美食,便去学了缝补与厨艺;我知剑圣高不可攀,便日夜苦修,只求有朝一日能与他比肩。”
脚步声越来越近,伴随着若有似的体温,年身形高大,黑影将她逐渐吞没。
秦萝心口怦怦,化开一滩软绵绵的水色。
……她是的不知道。
谢寻非的刻苦可谓人尽皆知,有时候比陆望更疯,所有人只当他是醉心修炼,秦萝是其之一。
她从没是出于这个原因。
——自始至终没敢去,有谁会如此深切又认地喜欢她。
更何况,那还是她悄悄看了一遍又一遍的人。
从未体会的情绪悄然滋生,带着一喜悦,一措,一紧张和一做梦般的恍惚,丝丝缕缕填满心空荡荡的角落。
脚步更近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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